灰土

［无授权翻译］无王宝座

*无授权翻译，侵删歉

*原作：AO3上的emsd01

  原文名：kingless throne

*本篇无CP

*预警：性转路飞且死亡

summary：路飞在七岁时死去，大海贼时代仍然如期而至。在失去了草帽路飞的世界里，一切都变了。

　　当波特卡斯˙D˙艾斯第一次见到蒙奇˙D˙路飞时，他认为她并不比其他在黎明岛跑来跑去的孩子更特别。

　　但他很快就被她固执而坚毅的意志证明是错误的。她疯狂地渴望和艾斯交朋友，她为实现这一目标做出来的近乎自杀的努力。

　　在最初的几个星期里，艾斯毫不费力地让这个女孩徒劳无功。他不同情像她这样的傻瓜，所以当她满身擦伤和瘀伤回家时，他忽略了胸口的刺痛。

　　路飞是个傻瓜，如果她不把神经大条改掉，那么总有一天她会害死自己的。艾斯只是在教她残酷的事实，至少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他也这么告诉萨博，并试图忽略另一个男孩的批判态度。这不是他的错，这个女孩太天真了。

　　他是在帮她，让她学会徒劳的追逐是没用的，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像罪犯一样在垃圾中转站跑来跑去。

　　路飞最期待的是和像艾斯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但由于艾斯的设计，她没有做到。直到有一天，她设法穿过野兽森林，到达了另一边——垃圾中转站。

　　这个大嗓门的女孩立刻引起了当地人渣的注意，艾斯和萨博不得不努力让她闭嘴。

　　“我们必须杀了她。”艾斯说，脸色阴沉。

　　萨博点头，“同意。”

　　“不，不要把我扔进海里！”

　　这个女孩不太聪明。但在任何事故发生之前，路飞的尖叫声吸引了布鲁杰姆的船员。两人别无选择，只能躲起来。

　　艾斯还记得，当他看着海贼们四处寻找他们被盗的财宝时，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不是路飞暴露了，他们俩就逃脱了惩罚。

　　女孩被绑架了，但艾斯没有同情她。这个傻瓜，她应该闭上她的大嘴巴。萨博因为“麻木不仁”而打了他的头。

　　两人整晚都在重新隐藏他们的宝藏，然后屏息等待，直到路飞说出他们的藏身之处。

　　但是她从来没有。

　　兄弟俩共同努力，把他们的新妹妹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他们带着一些新的伤痕走出困境。

　　多年来，艾斯一直只关心自己。直到前几年，萨博才进入艾斯的生活。现在，大声而粗暴的路飞猛击了保护艾斯心脏的墙壁，迫使他接受了他们二人组的第三个人。

　　交换了清酒，三个人就成了兄妹。

　　艾斯和萨博，这对相似的兄弟；还有路飞，他们的麻烦磁铁小妹妹。

　　***

　　“我要成为海贼王！”

　　路飞永远不会停止给艾斯惊喜。他们的小猴子脑袋里充满了远大的梦想和与之相匹配的意志。虽然艾斯从不承认，但他可以想象自己在路飞的旗帜下航行——他不会告诉她。

　　“我告诉你，路。我会成为船长。”艾斯笑着欣赏路飞的脸憋红，“毕竟我是最强的。”

　　“不！不！不！”每说一个字，她就跺跺脚，艾斯捂住嘴，笑得肩膀发抖。

　　“嗯，实际上，按照这个逻辑，我应该是船长。”萨博露齿的微笑让艾斯火冒三丈，于是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

　　“踢他的屁股，萨博！”

　　不用说，三兄妹相处得就像着火的房子，十分危险。艾斯回忆起那些日子，简单地争论谁将是船长现在显得如此愚蠢，因为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

　　“萨博走了。”

　　肉从路飞手里滑落，掉在木地板上。

　　艾斯站在他们树屋的门口，脸上蒙着阴影。他的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一封信，是他们的金发兄弟写的。

　　“他回到了家人身边。”

　　路飞的眼里涌出了泪水，艾斯愤怒地往后靠，“别哭，你这个笨蛋！”

　　但为时已晚，小女孩的身体因抽泣而扭曲。她坐在地上，把心爱的草帽紧抱在胸前。艾斯怒气冲冲地冲向他妹妹，捏了捏她的脸，拉扯着脸颊。

　　“你还不明白吗？他不会回来了！”艾斯气得浑身发抖，眼里含着泪水，“别哭了！愚蠢的路飞！我们不需要他！他离开了我们！”

　　路飞抬头盯着她的大哥哥，黑色的大眼睛在困惑中流泪。她又抽泣了一声，大声叫着萨博。

　　艾斯受够了。他猛地一推，把妹妹摔倒在地，拳头在身旁握紧。

　　“那好吧！想哭就哭吧！”艾斯喊道，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管怎样，我都恨你！笨蛋，白痴路飞！”

　　艾斯转动身体，冲出树屋逃进荒野，留下哭泣的路飞。

　　***

　　每一声雷响，山贼们就在风中颤抖。

　　艾斯蜷缩着躺在房间里，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脸上永远挂着愁容。多格拉忧心忡忡地皱着眉头走近这个愁眉苦脸的少年，轻轻地敲着开着的门。

　　“艾斯……外面真的很疯狂。”多格拉慢慢地说，警惕着男孩的反应。

　　艾斯没有说话，多格拉盯着男孩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如果路飞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沉默。

　　艾斯说：“我不在乎。”

　　***

艾斯，萨博：

　　我要走了！要成为一个伟大的海贼，愚蠢的兄弟！你看着！！萨博回来告诉他我最爱他，你这个混蛋！！说对不起，把你所有的肉都给我，也许你下次可以一起来。

　　                                            ——海贼王

　　***

　　“路飞！”

　　“路飞！”

　　山贼们在黎明岛沿岸搜寻，以达旦为首。

　　当多格拉亲自去查看路飞的情况时，他发现了一个空荡荡的树屋和一张潦草地写的告别便条，上面全是拼写错误。

　　不难推断出谁是“海贼王”。

　　多格拉意识到路飞的计划，他迅速通知了达旦。现在他们四处搜寻着海岸。

　　为了在城里寻找，达旦不得不向玛琪诺坦白，告诉她小路飞失踪的消息，这引起了女人世界末日般的愤怒。

　　谢天谢地，在找到路飞之前，达旦和其他山贼没有激怒过玛琪诺。因此在镇上居民的帮助下，他们搜索了港口。

　　但路飞无处可寻，这只意味着一件事。她计划从岛的南边出发，靠近哥亚首都。

　　***

　　路飞拉了拉帆的绳子，把它撑起来，风立刻把她向前推进。她发出胜利的笑声，然后手放在草帽上，回头看了一眼哥亚。

　　“萨博，艾斯。”路飞咧嘴笑了，黑眼睛闪闪发光，“你们最好叙叙旧！”

　　船摇晃着，路飞坐下来稳住自己。

　　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船被靠岸的大船阴影吞没了。巨大的帆在风中飘动，路飞挣扎着抬头看着。

　　“下面是什么？”

　　“我想是一个海贼船。”

　　路飞可以听到上面叫喊的声音，她咧嘴笑了，这是一个谜！

　　她紧紧地抓着草帽，几乎掩饰不住兴奋。但紧接着，她看见炮弹向她飞来。路飞张大嘴，眼睛睁得大大的。

　　“等等—“

　　轰—

　　路飞想躲开，但她无处可去。

　　炮弹以不可思议的力量飞过来，几乎铺天盖地。路飞的耳朵开始嗡鸣，她双手捂住耳朵。看着海贼帆突然起火，她吓得喘不过气来。

　　炮弹穿透了船舱，她已经能感觉到海水在她脚边拍打。

　　路飞跪倒在地，力量迅速立刻离开了她。

　　船舱很快地进水，她感觉到大海的拉力把她拖下水。她根本没有机会。

　　随着惊慌失措的喘息声，水充满了她的肺，莫名的斑点充满了她的视野。路飞无助地伸出手，但她的四肢就像被锁住了一样。

　　她尖叫起来，但没有声音。当她慢慢沉入海底时，恐惧充满了她的血管。看着她的草帽浮上水面，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

　　艾斯光着脚在地上咚咚地走着，穿着沉重的裤子喘着气。他的目光锁定了聚集在达旦小屋前的那群人，他加快速度，引起了马格拉的注意。

　　“艾斯。”

　　每个人都转过头看着他，艾斯停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他抬起眼睛，无助地喘着气。

　　“怎么回事？你找到她了吗！？”艾斯顾不得多休息。

　　在他们身后，玛琪诺抽泣了一声。达旦把她搂在怀里，泪痕印在了山贼的脸上。达旦把玛琪诺带进屋，谁也不敢说话。

　　多格拉慢慢地走上前去，艾斯终于注意到他颤抖的双手抓住的那顶草帽。

　　“艾斯……发生的太快了，我--”多格拉开始说话，声音嘶哑。

　　突然，艾斯感到非常非常不舒服。

　　***

　　“如果我从来没有出生过，会不会更好？”

　　悲伤对艾斯来说不是外来的情感。

　　他哀悼他母亲的去世，即使他对她所知甚少。他哀悼父亲的去世，希望自己能成为其他人。他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因为一个魔鬼的儿子有什么样的生活呢？

　　无论多少年过去，无论你爱多少人，悲伤都不会简单地消失。它像影子一样伴随着一个人，忠实地跟在后面。

　　陷入悲伤是一个可怕的大麻烦。

　　——如果？如果萨博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如果艾斯从来没有告诉路飞离开？如果艾斯从来没有出生？

　　当蒙奇˙D˙路飞死了，艾斯觉得他的一部分和她一起死了。

　　突然间，太阳不那么明亮了，鸟儿不那么欢快了，大海也不那么平静了。曾经一切都是黑白分明，但现在却被锁在灰色的阴影之间。

　　艾斯不确定他应该有什么感觉。达旦哭了好几个星期，玛琪诺投入到她的工作中，而艾斯只是…待着。

　　他独自醒来，从黎明到黄昏一直游荡，吃下一些烧焦的肉，睡几个小时，然后重新开始整个循环。

　　艾斯不会马上回到树屋。他也不和达旦和山贼待在一起。事件发生后，艾斯和玛琪诺一起住在酒吧的楼上。

　　以前，艾斯通过路飞的故事了解玛琪诺，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过这个女人。在路飞失踪的混乱中，他还记得看到玛琪诺和达旦走在一起。

　　他立刻认出了那个女人，她就像路飞描述的那样美丽。现在，她温柔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沉的神色，这种神色从早到晚都跟着她。

　　当多格拉宣布路飞的死讯时，艾斯把自己锁在树屋里。没有人敢去拜访他，直到事件发生三个星期后，玛琪诺出现在树下。

　　她的头发蓬乱，衣服皱巴巴的，她的黑眼睛带着每次艾斯照镜子时的那种不安的神情。她怀里抱着一篮新鲜水果，默默地举起它们作为和平礼物。

　　艾斯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梯子让她爬上来。然后，两人并排坐着，静静地看着水果，看着太阳从地平线上落下。

　　第二天，玛琪诺回来了。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她又来了。

　　直到有一天，她出现了，没有带她的篮子，只是伸出她的手。艾斯没有说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玛琪诺领着他回到风车村。

　　她给了他一张温暖的床和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也许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独自生活是什么感觉。

　　***

　　“玛琪诺小姐。”一天艾斯问道，“你能教我如何感谢别人吗？”

　　玛琪诺看着他，他想知道她是否在他身上看到了别人。她的目光落在楼上，一个小女孩的房间积满了灰尘，一顶宿命的草帽藏在视线之外。

　　她笑了，“我当然会教你，艾斯。”

　　***

　　蒙奇˙D˙路飞死后两个月，海军中将卡普回到了黎明岛。

　　当海军英雄越过山丘时，艾斯向那个人跑去。他举起拳头，一拳打在爷爷的下巴上，他的指关节在压力下开裂。

　　艾斯压抑着尖叫，伸手去抓卡普的脸，指甲在老人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跟着他的海军愤怒地举起了枪，但卡普举起一只手让他们闭嘴。老人一动不动，艾斯又踢又叫，又打又咬，抓他能抓到的任何一点肉。

　　艾斯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尖叫，直到玛琪诺环抱着他的胸部，向后猛拉他。

　　他反抗她的紧握，他划伤了她瘦弱的手臂。玛琪诺退缩了，他也放下了他的手。

　　他看着他的祖父，感觉到眼泪在汹涌，“你当时在哪里？我们需要你！路飞需要你！”

　　艾斯抽泣起来，“我需要你。”

　　卡普退缩了，玛琪诺把脸埋在艾斯的头发里，开始悄悄地抽泣。艾斯没有反抗玛琪诺的拥抱，瘫软地躺在她的怀里。在远处，达旦看着他们的互动与泪流满面，把脸埋在手里也哭了。

　　卡普张开嘴想说话，但他找不到合适的字眼，他也忍不住眼泪了。

　　艾斯不能允许自己关心他。

　　***

　　卡普在这一周剩下的时间里都呆在家里，但是艾斯一句话也没跟老人说。他的爷爷允许他到他的空间，但深夜艾斯可以听到他和玛琪诺交谈。

　　“难道我们无能为力吗？我们不能为她伸张正义吗？”艾斯听到玛琪诺的声音开始颤抖。

　　卡普叹息道：“任何针对世界贵族的行动都会带来这个岛上所有人的末日，包括艾斯。”

　　玛琪诺泪流满面，“我明白。但是……我只是不敢相信她走了，有时我睁开眼睛，我想她随时都会破门而入……穿着她的小红裙子，戴着船长的旧帽子……哦，上帝啊，船长。他非常爱那个小女孩，我们都是……”

　　“玛琪诺……也许我应该带上艾斯--”

　　“不！”她恶狠狠地发出嘶嘶声，“你不能从我这里夺走艾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不会再失去另一个！”

　　艾斯不知不觉就哭了。他的心脏感觉要生病了，他听到玛琪诺喘息的声音，然后他跑着，冲上楼梯，消失在视线之外。

　　第二天早上，卡普走了，玛琪诺再也没有面对艾斯。相反，她用浮肿的眼睛看着他，微笑着，好像他是世界上唯一的孩子。

　　艾斯感到一阵激动，他所能做的就是把脸埋在她的裙子里，抽泣着忍住眼泪。

　　“别对卡普先生太苛刻了，他已经尽力了。”她低声对他说，他摇了摇头，“生活在谎言中并不容易。”

　　多年后，艾斯会明白这不是卡普的错，也不是艾斯的错。

　　***

　　三年过去了，艾斯再次遇到了萨博。

　　兄弟俩惺惺相惜。没有人像萨博那样了解艾斯，他只要看着萨博就知道了。

　　路飞死后，他没有办法联系到萨博。

　　虽然艾斯知道萨博离开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但他还是忍不住感到被遗弃了。

　　萨博，他的另一半在他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刻离开了他。萨博并不知道路飞已经死了，但也许这样更好。

　　虽然花了一段时间，但很快艾斯又开始在垃圾中转站游荡。虽然他不能和一个人一起吃饭和奔跑，而且一个拿着水管的小孩比三个的威胁要小得多。

　　尽管如此，艾斯还是很感激有什么东西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即使玛琪诺并不赞成。

　　尽管艾斯和他的兄妹一起惹了那么多麻烦，但没有被布鲁杰姆抓到——直到现在。

　　“放开我！”艾斯又踢又叫，但是海贼就是不放他。

　　在他面前，布鲁杰姆站在他面前，看起来鸣鸣自得。艾斯被扔在那人的脚下，手脚被绑着，他所能做的就是怒视海贼船长。

　　“你知道吗，过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死在什么沟里呢，艾斯。”海贼咧嘴笑了，“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你的小朋友可能就是死了。”

　　艾斯咆哮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掐住那个混蛋的喉咙。布鲁杰姆只是笑了笑，当艾斯扑向他时，他反手抓住了他，把艾斯摔到了地上。

　　血从他嘴唇的伤口汇集，他吐了一口唾沫，“去你的。”

　　布鲁杰姆笑了又笑，再多的想象也无法平息艾斯胸膛里熊熊的火焰。

　　“你真是个傻子，不是吗？”海贼的话把他弄糊涂了，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个无名的海贼抓住了艾斯的衣领，正把他拖向一捆桶。

　　他们把艾斯绑在一根铁桩上。布鲁杰姆走近艾斯，掏出一根火柴。

　　“他们告诉我，你认为你统治着这里，但你没有注意到多了几个桶？”男人用手指指着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艾斯闻到了空气中强烈的汽油味。

　　布鲁杰姆举起一根点燃的火柴，“很高兴认识你，孩子。”

　　“不！”

　　火柴落下，世界爆炸。

　　***

　　艾斯醒来时脑袋嗡嗡作响。太热了，太热了。他看不见烟雾，但他能辨认出声音。

　　“嘿，嘿！？你在干什么！这不是交易的一部分！”那是布鲁杰姆的声音。

　　“不幸的是，不再需要您的服务了。”

　　一声枪响，接着是砰的一声。艾斯可以辨认出布鲁杰姆在失去知觉时喘息的声音。

　　***

　　“艾斯，艾斯！醒醒！”

　　有人把艾斯摇醒，艾斯睁眼，他面前站着萨博。他穿着华丽高贵的服装，身上涂满烟灰，但笑容依然灿烂。

　　“……萨博？”

　　“很高兴看到你去艾斯，但是我们得走了。”萨博割着绳子，艾斯凝视着远方，眼睛在烟雾中没有聚焦。

　　“什么……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觉得怎么样？当然是救我的白痴弟弟！”萨博咧嘴笑得很厉害，轻轻地拍了拍艾斯的脸颊，然后继续割绳子，“我哪儿也找不到路飞，她和你在一起吗？艾斯？”

　　路飞？

　　“艾斯，你在听吗？路飞在吗？”

　　路飞不在这里，愚蠢的萨博，她死了。

　　“达旦，我觉得他吸入的烟太多了。你能帮我解一下绳子吗？它割不动。”

　　艾斯试图看着萨博，但他无法保持清醒。

　　***

　　“你他妈的想去哪儿，你这个傻子！”

　　“萨博，带上艾斯快跑！”

　　“你不要碰这些男孩！”

　　“离我弟弟远点！”

　　“艾斯……我很抱歉，我他妈的又让你失望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死！”

　　***

　　艾斯醒过来的时候，玛琪诺站在床上，把一顶熟悉的草帽放在胸前。他眨了眨眼睛，睡意朦胧，隐约感觉到喉咙里的灼热，伸出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握住她自己的手。

　　“哪里……”他嘶哑着说，“哪里……萨博？”

　　玛琪诺张开嘴想说话，但她说不出话来。艾斯只要盯着她的眼睛，他就能明白了。

　　***

　　萨博死了，他们告诉他。

　　他试图逃跑，但火势太大。最后，他确保了艾斯的安全。

　　艾斯不知道他应该感受到什么。

　　在路飞身上，很容易陷入一无所有的状态，但是在萨博身上，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路飞，因为艾斯的愚蠢而死。

　　萨博，因为艾斯的天真而死。

　　***

　　“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艾斯看着玛琪诺鼓励的微笑和他们一起画的图案，然后转向纹身师。

　　“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

　　A

　　S

　　L

　　***

　　艾斯十七岁时，最后一次告别达旦和山贼们。

　　玛琪诺在码头上很显眼。她绿色的头发在风中飘动，她微笑着转向艾斯，手里拿着一顶草帽。当他走近时，她拿出帽子让他拿走。

　　艾斯接过草帽时眼睛发烫，手指落在和旧帽子绑在一起的红丝带上。

　　他抬头看着玛琪诺，承诺道：“我会让你们俩都骄傲的。”

　　玛琪诺眼含泪水，低语道：“哦，你已经是了。”

　　她轻轻抱住了艾斯，艾斯不知道他是否还能见到她。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很快他又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他害怕这一刻将是他们的最后一刻。

　　玛琪诺松开怀抱，转而用温柔的双手捧起他带着雀斑的脸。

　　“记得回家，艾斯。”她的笑容水汪汪的，声音柔和，“我期待听到你所有的冒险经历。”

　　***

　　“那么这顶帽子有什么故事呢？”一天下午，萨奇问道，好奇心在他心里占了上风。

　　艾斯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兄弟，皱着眉头，他的目光落在那顶熟悉的破旧草帽上。他张开嘴想说话，但萨奇一到，热气就离他而去。

　　艾斯已经成为白胡子海贼的一员六个月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路飞的事。

　　路飞死后，艾斯发誓绝不让妹妹的遗嘱死去。蒙奇˙D˙路飞是混乱制造的人，世界该死的世界理应听到她的愤怒。

　　随着萨博的安息，他的荣誉也落在了艾斯身上，他的生活配得上他妹妹的草帽。

　　他以为他不说这个名字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痛苦。但他现在知道，虽然想起她会很伤心。但如果他只是把她的记忆藏在心里，是在伤害她。

　　“那是我妹妹的。”艾斯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笑了，“她叫路飞，她要成为海贼王。”

　　***

　　“你听说了吗？红发香克斯在岛上，老爹对此很恼火--”

　　艾斯僵在原地，听着这些话渐渐消失在远方。伸出颤抖的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草帽，艾斯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顺着莫比迪克船边跑过去，跑向绑在旁边的冲锋者号。艾斯跳下船，站稳脚步。

　　“喂，艾斯！你去哪儿？”马尔科大声喊道，但是艾斯已经走了。小船燃烧着，向小岛驶去。

　　***

　　艾斯走近洞口，听着海贼的鼾声和轻柔的谈话声。他感到无所适从，当他仔细考虑他要说什么时，紧绷的神经一阵抽动。

　　香克斯救路飞的那一刻，艾斯就欠了他的债。他至少要感谢那个海贼，他救了他溺水的妹妹。

　　一个留着黑色长发、嘴边叼着香烟的男人，用他的凝视给艾斯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我想和香克斯谈谈。”艾斯说出了他的名字，这激怒了他面前的海贼。

　　“像你这样的菜鸟想找我干什么？”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很快出现了一个比艾斯高不了多少的男人——红头发，脸上有一道可怕的伤疤。

　　艾斯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认识的那个人，他是海上最强壮的人之一。

　　“我叫波特卡斯˙D˙艾斯，我相信你见过我的小妹妹，蒙奇˙D路飞。”

　　香克惊讶地笑了，紧张的气氛消失了，“你是锚的哥哥？这太难得了！”

　　艾斯弯下腰，凝视着这位伟大的海贼，“我想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妹妹所做的一切。”

　　香克斯开怀大笑，挥手应下艾斯的感激，“没关系，锚怎么样了？”

　　艾斯愣住了，笑容落下，“你……你不知道？”

　　红发海贼放慢了脚步，屏住呼吸听着火拳的解释。

　　“路飞死了。”

　　艾斯现在意识到香克斯不可能知道路飞淹死了，但是告诉他比他想象的要糟糕得多。

　　***

　　“我是来把这个还给你的。”艾斯低声说，“归还她不能归还的东西。”

　　当艾斯伸出草帽时，香克斯把草帽推回给他。

　　“它不再是我的了。”他伤心地笑着，“替她好好照顾它。也许有一天，会有另一个同样有价值的小孩。”

　　***

　　篝火熄灭后很久，香克斯仍然坐在它旁边。他与世隔绝，喝着一瓶又一瓶的朗姆酒。一股阴沉的气氛笼罩着这群海贼，没有人敢打断他们的船长的哀悼。

　　香克斯发现自己沉浸在对一个穿着红衣服、咧着嘴笑的小女孩的回忆中，这个小女孩让他想起了他的船长，他们有着同样的勇气和对大海的热爱。在那一刻，当他交出罗杰的遗产时，他真的认为他正在见证历史的开始。

　　在内心深处，他相信蒙奇˙D˙路飞就是哥尔˙D˙罗杰在等待的那个人。但命运似乎另有安排。

　　“如果……如果她从来没有吃过那个恶魔果实，她还能活下来吗？”香克斯对着夜色低语，但是没有人低语回应。

　　***

　　他周围一片混乱。

　　白胡子海贼惊恐地看着马尔科试图拯救他们兄弟的生命。在高处，白胡子像迎面而来的风暴一样肆虐。随着云层裂开，海浪分开，大地和海洋在他身边肆虐。

　　艾斯静静地盯着萨奇的尸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穿着红裙子、戴着一顶破旧草帽的小女孩。

　　“艾斯?”

　　还没想明白，他就离开了。

　　他横渡大洋寻找叛徒，心中的仇恨和父亲的哀求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

　　身体被铁链锁住，波特卡斯˙D˙艾斯怀疑这是不是他的末日。

　　当他跑过去为萨奇报仇时，他并没有想得太远。如果蒂奇真的胆大妄为到在莫比迪克上杀死了白胡子的一个儿子，那么也许蒂奇有足够的力量来满足他的意愿。

　　虽然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但最终，艾斯还是敌不过叛徒。有了神秘的恶魔果实，这位著名的火拳艾斯就没有机会了。

　　艾斯倒在了蒂奇的手里，他坐在这里，像野兽一样被铁链锁在墙上，他被打得筋疲力尽。

　　艾斯回想起老爹的警告，羞愧之情油然而生。他曾乞求艾斯不要追蒂奇，但艾斯是个顽固的傻瓜。

　　他没有听多格拉关于路飞的警告，也没有听老爹的话。

　　现在，艾斯面临处刑，这都是因为他冲动的头脑发热——多年前他一直嘲笑路飞的特点。

　　在他身边，甚平被铁链锁在旁边的牢房里。当海军把七武海之一也抓来时，艾斯很困惑。过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就说出了真相。

　　甚平不忍心和老爹对抗，他想在艾斯被处死的时候站在一边，所以他们把他扔了进去。

　　甚平很清楚，他是在拿自己的家冒险。他想违抗世界政府，把这一切抛在一边，站在艾斯一边。

　　“甚平，我--”

　　电梯门砰的一声打开，他的话哽住了。

　　艾斯看见那里走出了一个近五年没见的人——蒙奇˙D˙卡普站在艾斯面前，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走向死亡的人。

　　当他在艾斯面前坐下时，表情阴翳。

　　他拿出两个杯子和一瓶清酒，给每人倒了一杯。艾斯仍然被绑着，不能移动他的手臂，只是看着卡普喝下他的那份。甚平高度警惕地坐在他旁边，怒视着海军中将。

　　“艾斯。”卡普终于打破了沉默，“你将在三天后被处决。”

　　甚平脸上露出怒容。但艾斯不为所动，他盯着他的祖父等着。

　　“怎么样？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艾斯凝视着他，但没有说话。最后，卡普叹了口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他慢慢地抿了一口，等了几分钟才又开口说话。

　　“她绝不会允许这样做的。”卡普生气地说，又觉得好笑，“小东西就会像她那个愚蠢的父亲一样，砸碎推进城的大门。”

　　“路飞死了。”艾斯注视着他，一脸茫然，“她什么都不会做。”

　　卡普的微笑消失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走过去收拾杯子。

　　艾斯想，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不怪你。”他低声说，卡普的动作僵住了，“我为那天说的话道歉。我不怪你，从来没有。”

　　卡普眼中的痛苦使艾斯流下了眼泪。卡普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无措过，他是如此的失落和困惑，直到那时艾斯才意识到路飞的死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你说得对。”艾斯说，两人沉默地坐了几分钟，“那个顽固的女孩会砰砰地砸门。”

　　当卡普抬头看着他时，艾斯笑了，好像在为一切道歉。

　　当卡普似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时，他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艾斯低下头表示原谅。

　　“告诉玛琪诺我很抱歉。”

　　灰色的眼睛带着坚定的决心，卡普已经作出了他的决定——不管是什么，不管是好是坏。

　　***

　　卡普早就走了，囚犯们鸦雀无声。

　　艾斯转过头看着甚平，注意到他陷入的沉思状态。

　　“嘿，甚平。”艾斯对着夜色说，“我跟你说过我妹妹的事吗？”

　　甚平看着艾斯，注意到他压抑的痛苦，“不，你没有。”

　　艾斯咧嘴笑了，“她的名字叫路飞。”

　　***

　　艾斯希望安静地死去，但作为一个白胡子海贼的生活从来没有这么简单。

　　他看着他的兄弟们用奄奄一息地战斗，他们每个人都准备为艾斯献出自己的生命，但这不是他应得的。他只是一个连一个小女孩都保护不了的懦夫。

　　——艾斯不值得他们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哀求着，尖叫着，恳求着理解，“别管我！”

　　“为什么？”爱德华·纽盖特抬头盯着他的小儿子，然后咧嘴笑了，“因为你是我儿子！”

　　艾斯哭了起来。

　　***

　　“准备行刑！”

　　艾斯听到马尔科愤怒地大叫，看着老爹奋力越过数百名挡住他去路的海军，感觉到行刑刀刃高高举起时的疾风。

　　数百名海贼对这种不公正大声疾呼，尖叫着乞求采取任何措施。但随着刀刃落下，艾斯只能微笑。

　　——他是如此幸运，有人如此爱他。

　　“再见。”他笑了，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艾斯！！！”

　　——没有疼痛。

　　他听到吃惊的喘息声，接着是刺耳的寂静。几秒钟过去了，他才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当第一滴血溅在艾斯的脸颊上时，他惊恐地抽泣了一声。在他的上方是他祖父高耸的身影——他把艾斯推到平台地板上，他蹲下身子挡住了他。

　　双剑刺穿了卡普的胸膛，从他的心脏慢慢刺入。他们用缓慢而痛苦的动作从卡普身上扯下了刀刃，卡普发出了一声带血的咳嗽。

　　“卡普……”艾斯可以听到战国声音中的痛苦，这点燃了他内心的怒火。

　　“你做了什么，该死的爷爷！”他还没意识到，眼泪就充满了他的眼睛，“我应该去死！”

　　卡普做了个鬼脸，一阵疼痛折磨着他，然后他血淋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现在你听好了，不好的孙子……如果我让我的另一个孙子死了，我会是什么样的人……”

　　艾斯抽泣了一声，心揪紧了，“但是，我不配--”

　　“闭嘴，你这个白痴！”卡普吓他了一跳，他做了个鬼脸，“难道你不敢想当然地认为你应该得到什么……路飞，她可能是个傻瓜，会有你的头脑去想这件事。”

　　“她的死……不是你的错。”卡普说完这些话，艾斯觉得自己的现实被撕成了碎片。

　　他告诉自己这是谎言，神智几乎濒临崩溃。

　　如果艾斯没有错，那为什么路飞必须死？

　　他感觉到了卡普的眼泪，眼泪开始落下，瘀伤的身体开始颤抖。

　　“你……你曾经问过我你是否应该出生…”卡普憔悴地做了很长时间的呼吸。

　　“艾斯，我很感激你的出生……”

　　艾斯几乎没有注意到搂着他的手臂，他开始抽泣。

　　“你让我感到骄傲……我知道，罗杰会为你感到骄傲……路飞也是。”

　　艾斯感觉到那个人的呼吸变慢了，他的身体开始下垂。在他们身后，战国握紧双手抽泣，全世界都在注视着这位海军英雄咽下最后一口气。

　　“继续……活下去，艾斯。”卡普喘了一口气，重重地摔在站台上，死了。

　　马尔科温暖的臂膀拥抱着艾斯，迸发出一阵蓝色的火焰。他能听到战国尖叫着发号施令，但艾斯满脑子想的都是卡普冰冷的双手和马尔科抱着他穿过战场时安慰他的话。

　　艾斯落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一只大手摸着他的头。当他在父亲怀里抽泣时，他可以感受到熟悉的触感。

　　“我在这里，儿子。”

　　卡普死了，他的祖父也死了。

　　他第二次辜负了蒙奇家族。

　　***

　　“听着，艾斯。”

　　在他们周围，战斗激烈。人们似乎不会有休息，甚至不会为这位倒下的海军英雄默哀片刻。

　　卡普，他为一个罪犯献出了生命，为孙子献出生命。

　　“我知道你的心痛，我知道这感觉好像一切都结束了。”白胡子把他搂在胸前，让艾斯无力的身体靠在他身上，“但是你敢让你爷爷的牺牲白费……”

　　“他让你活下去，所以你要活下去！”

　　他想起了路飞和她灿烂的笑容，他想起了祖父和他颤抖的笑声，他想起了爸爸、马尔科、萨奇和莫比迪克上的生活——他的家，他的家人，都等着和他一起回家。

　　艾斯失去了那么多，但他还剩下那么多。

　　尽管困难重重，艾斯一直被爱着。

　　他将继续被爱着，直到最后。

　　***

　　战争随着钟声的敲响而结束。

　　红发香克斯到来这里，用他的话结束了屠杀、疲惫和伤害，没有人争辩他的话。

　　他们完成了任务，甚至牺牲了许多兄弟。艾斯被父亲抱在怀里，看着马林梵多变成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

　　他满脑子都是对祖父的回忆。

　　后来，他得知蒙奇˙D˙卡普的尸体在香克斯到达后不久神秘消失。直到几个月后才再次出现，埋在了蒙奇˙D˙路飞旁边，埋在风车村山上一棵美丽的橡树下。

　　［“她的死不是你的错。”］

　　路飞去世已经十年了，虽然时间可以减轻消磨，艾斯总是觉得失去了她的存在。自从她去世后，他每天都沉浸在一种罪恶感中。

　　艾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些感觉，即使是玛琪诺。但是，不知何故，卡普确切地知道艾斯的感受。他直视艾斯，看到他心中的罪恶感在溃烂。

　　也许，卡普看着艾斯，看到了自己——唯一的幸存者，那个本该代替她死去的人。

　　卡普把路飞交给艾斯照顾，但即使知道这一点，他还是看着艾斯的眼睛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

　　这么多年过去了，艾斯认为自己已经治愈了这种悲痛。但也许它永远不会真正消失，也许回忆路飞的痛苦将永远伴随他。在那之前，他必须学会了放手。

　　一想到要忘掉她的记忆艾斯就害怕，他对她的记忆是他的全部。在过去的十年里，他的记忆一直是他的生活。没有她，他怎么能继续生活？

　　但是，当他站在莫比迪克的甲板上，周围是他的家人，看着太阳沿着地平线落下时，他想也许他可以做到。或许他可以向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继续……活下去，艾斯。”］

　　——活下去，尽他所能。

　　***

　　蒙奇˙D˙路飞死了，它引发了一系列的事件，将永远改变世界。罗杰的黄金继承人在那决定命运的一天去世了，但她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会有别人来，戴着草帽，继承一切，这是王的意志。

　　艾斯感到很荣幸，他认识路飞这样了不起的人，哪怕只是很短的时间。他将肩负起她的意志，在他的整个冒险和下一个冒险，离开每一个他遇到的人，也许是她的记忆的一部分。

　　她也许是离开了，但她那决定命运的草帽还在——从一个脑袋传到另一个脑袋，从一个冒险到另一个冒险。

　　路飞也许永远不会成为海贼王，但这并没有使她失去自己的王者地位。

　　***

　　在新大陆的某个地方，一艘船在狂野的海面上航行。

　　一个人伤痕累累，他穿着蓝色衣服，走到船边，手里拿着望远镜。在远处，他看到一个橙色的模糊坐在水面上。透过玻璃，他看到一顶旧草帽，漂过海洋。

　　当它漂近时，他伸手去抓它。他举起湿漉漉的帽子查看，他能几乎听到熟悉的笑声在海面上回响。

　　“喂，萨博！新消息来了！”

　　萨博回头看了看，手里拿着草帽。走过去，惊喜地得知火拳艾斯和白胡子海贼活着逃离了马林梵多。

　　

　　

［后记］

　　决定是否让艾斯活着真的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我认为这样更好。

　　

　　是的，萨博在垃圾中转站的大火中幸存了下来，但是他失去了记忆，被龙带走了。一切都和原著一样，只是他从来没有出海，然后被世界贵族炸毁。

　　

　　没有人闯入推进城，所以甚平仍然留在那里。但大概后来被释放了，并保留了他的地位。

　　由于路飞从未出现在马林梵多或者推进城，他和克洛克达尔都没有阻止战国两次下令处死艾斯。尽管卡普尽力帮助艾斯，因为路飞愿意这样 。但在这个故事里卡普别无选择，他只能自己拯救艾斯，部分原因是他觉得有义务，另一部分原因是他对路飞的死感到内疚。

　　然而，卡普不能接受背叛他的信仰和他在过去40年里为之战斗的海军。他认识到，在他拯救艾斯之后，他就没有了未来。所以他决定让马林梵多成为他最后的安息之所。因此，他采取代替，而不是放走艾斯。在他心里，路飞走了，那么保证了艾斯的安全，他的责任就完成了。

　　

【全文完】